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

他听到门口有动静。
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，白唐进厨房了，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，只能低调行事。

“好啊，今天我正好没开车。”美华留了个小心眼，其实她就住在隔壁小区，用不着开车。
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
李秀低声咒骂：“他一定又鬼混去了！天天跟我哭穷，其实过得比谁都好！”
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女顾客挑眉：“怎么，她都买下来了吗，不能看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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