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椰盅海皇、柠檬脆虾球……” 苏简安疑惑了一下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 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立场把这张照片换掉,但是,她不会让自己等太久。
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,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:“接到报警,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,少恺简安,你们跟我们出警。”
一个又一个,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,她看了太多了。 “我去是为了公事。还有,陆太太,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。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 “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,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。 “我去一趟公司,晚点回来。”陆薄言匆匆忙忙的样子,“你需要什么,找酒店经理,或者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我错了……”苏简安的态度简直不能更诚恳,“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会不洗澡就睡你的床了,你去帮我拿衣服好不好?” 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
路过陆薄言的房间,唐玉兰看见陆薄言,正在里面看一张照片。 “有什么好介意的?昨天被拍习惯了。”
原来是在蒋雪丽手上,她居然还敢拿出来慈善捐赠! 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苏简安是这个意思。 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:“你在哪家酒吧?跟谁在一起?”
苏简安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她艰难地咽了咽喉咙,怯生生的说:“那个……我不好吃,不过我做的大盘鸡和清蒸鱼挺好吃的!” 在苏简安的记忆里,唐玉兰永远是笑着的,眼睛里布满祥和,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觉得舒心。
陆薄言说:“答应和你结婚的时候。” 他进去的时候,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,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,另一个是穆司爵。
苏简安愣了愣,心里的失望层层蔓延:“你要还给我啊?” 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不要什么?”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 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苏简安指了指楼顶:“陆薄言。”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这下,她体会到右手不能活动的痛苦了,用左手刷牙这种困难还可以克服,但换衣服真的慢,小心翼翼的就怕又拉到扭伤的地方。 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车子停在酒店门前苏简安才发现,举办周年庆典的酒店,就是当初她和陆薄言重逢的酒店。 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 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